一大早,文傅轩把病房的窗户钉Si了。

    「…你还真的那麽做了,我以为不久前,你只是说说而已。」

    「那该Si的幻觉不断出现…你的疗程根本没有用!院长到底看上你哪一点?」

    面对文傅轩的咆哮与抱怨,丁赋不得不感叹,对方和以前那位温文儒雅的医生相差甚远,若真要说,就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    「长期来看是有效的,你难道没有发现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吗?」

    「废话少说,我已经快被那玩意儿烦Si了!你觉得有用,不代表它能奏效!」

    「那东西只是你的想像,不要去在意它,请你专心在另一件事上,文傅轩。」

    「但我是要你治好我,不是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忍耐度!不然在疗程完成前,我会先崩溃!咳…咳咳!」攸关於文傅轩的身T状况,丁赋拿出了药物,迅速地止住他的气喘。

    「…我什麽时候才能回到岗位上?」

    「直到你想起遗忘的记忆。」等到丁赋回去,文傅轩从床底掏出菸盒,走到了外面。大厅的灯光明亮,一位护士看到文傅轩下楼,立即上前关心。